“不用。”许佑宁不敢看穆司爵，低声说，“我记得。”

沈越川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小鬼，改口道：“解释一下，和这个小鬼在一起的时候，你为什么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？”
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
“沐沐？”康瑞城的声音倏地紧张起来，“穆司爵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
只要沈越川度过这次难过，平安地活下去，以后，她可以什么都不要……

哪怕这样，也不能平息她疯狂加速的心跳。

穆司爵就像变了个人，他手上的动作，唇上的吻，俱都变得温柔无比，好像许佑宁是易碎易融化的巧克力，他怕稍一用力，许佑宁就消融不见了。

沐沐点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
许佑宁一愣，抬眸看着穆司爵，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
他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“你不是说我没事吗，沐沐在这里就可以了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你走吧。”

苏简安下楼，看见沐沐坐在沙发上打哈欠，走过去问他：“你也困了吗？”

“迟早。”

穆司爵把她带来这里，正好印证了康瑞城的说法。

苏简安心细，第一时间注意到许佑宁的异常，走过去扶住许佑宁：“你怎么了，不舒服吗？”

沐沐完全没有被恐吓到，盘着腿坐下来，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，一副要跟康瑞城倔强到底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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